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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承风林晚晚我靠沙雕扭转情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5 10:12:20    

我醒了。手里沉甸甸的。低头一看,一个粉红色塑料盆。很大,装得下两岁小孩洗澡那种。

盆底印着四个褪色的黄字:再来一桶。我正高举着它。姿势很标准,像要扣篮。

对面站着一个姑娘。白裙子,脸蛋漂亮,眼睛红得像兔子,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。

她身后是雕花木窗,窗外一树开得正盛的桃花。场景很美。

如果忽略我手里这个准备砸向她的塑料盆的话。脑子里“嗡”地一声,

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猛地灌进来。这里是《虐恋情深:总裁的替身娇妻》的世界。我是简悠。

一个标准的、恶毒的、致力于给男女主爱情道路上狂撒玻璃渣的炮灰女配。

眼前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,就是小白花女主,林晚晚。按照原著情节,三秒后,

我会用这个盆砸破她的头。然后男主顾承风会像踩着风火轮一样冲进来,

目睹这“血腥”一幕,对我这个恶毒未婚妻的厌恶值瞬间爆表,

同时怜惜值全部转移给林晚晚。接下来,就是我花样作死、花样被打脸、花样被羞辱,

最终凄惨领盒饭的漫长过程。塑料盆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。不行。绝对不行!

谁要当垫脚石啊!眼看林晚晚瑟缩着肩膀,闭着眼等着盆落下来,身体抖得像风里的落叶。

我高举盆的手臂肌肉绷紧,肾上腺素狂飙。砸?还是不砸?砸了,情节走起,我凉凉。不砸?

顾承风那自带BGM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,咚咚咚敲在走廊地板上,像催命鼓点。

时间仿佛凝固。林晚晚的睫毛颤了颤。顾承风的脚步声停在门外,门把手开始转动。

千钧一发!身体比脑子快。一股莫名的冲动直冲天灵盖。

我高举的盆猛地向下一挥——不是砸向林晚晚的头。而是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

结结实实扣在了我自己脑门上!粉红色的盆体完美罩住了我的头脸。眼前一片朦胧的粉红。

塑料味直冲鼻腔。世界安静了。只剩下盆里嗡嗡的回响,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

门“砰”地被撞开。“林晚晚!你没事……”顾承风低沉又焦急的怒吼卡在喉咙里。

他看到了什么?他娇弱可怜的白月光林晚晚,正完好无损地站在窗边,脸上还挂着泪珠,

但眼神是呆滞的,茫然地看着房间中央。房间中央站着我。

头上稳稳地扣着一个巨大的、粉红色的、印着“再来一桶”的塑料盆。像个粉红色的蘑菇。

又像个移动的塑料桶。空气死寂。我甚至能听到窗外桃花瓣飘落的声音。

扣在头上的盆像个扩音器,把我的呼吸声放大了好几倍。呼哧,呼哧。“简悠?

”顾承风的声音带着一种被雷劈过的迟疑和荒谬,“你在干什么?”我在干什么?

我也想知道!刚才那一瞬间,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:砸她你就完了!快做点什么!

最沙雕的那种!然后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了。现在好了。头好重。脖子有点酸。

塑料味熏得我有点想吐。林晚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带着哭腔,

颤巍巍地:“简…简**?你…你还好吗?”好?好得很!我深吸一口气,

盆里的空气有点闷。我猛地抬手,想把盆掀开。用力过猛。“咣当!”盆没掀掉,

反而因为动作太大,盆沿撞上了旁边的红木花几。花几上一个青花瓷瓶晃了晃。“小心!

”林晚晚惊呼。晚了。瓷瓶慢动作般倾斜、坠落。“啪嚓!”清脆得让人心碎。一地狼藉。

顾承风的脸,黑得像锅底。我顶着盆,僵在原地。盆壁上“再来一桶”四个字,

正对着顾承风愤怒的目光,显得格外嘲讽。“简、悠!”顾承风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,

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,“你又在发什么疯?砸晚晚不成,改自残?还打碎我的古董?

”我动了动脖子,盆也跟着晃了晃。“我…没想砸她。”我的声音闷在盆里,嗡嗡的,

自己听着都心虚。“那你举着盆干什么?练臂力?”顾承风冷笑。“我…”我卡壳了。

总不能说我在预演怎么用盆砸自己吧?林晚晚怯生生地插话,试图打圆场:“承风哥,

简**可能…可能只是想跟我开个玩笑?你看,她没砸到我,

她砸了自己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显然自己也不太信。顾承风看我的眼神,

像是在看一个不可回收的有害垃圾。他大步走过来,带着一股冷风。我下意识想后退,

忘了头上还顶着盆,重心不稳,一个趔趄。“咚!

”盆沿精准地磕在了顾承风锃亮的皮鞋尖上。

顾承风:“……”我:“……”林晚晚倒吸一口冷气。顾承风的脸色已经不是锅底了,

是火山爆发前的熔岩色。他猛地伸手,一把抓住盆沿,用力一掀!“哗啦!

”塑料盆终于离开了我尊贵的头颅。新鲜空气涌入,我大口呼吸,重见光明。

顾承风嫌恶地把盆扔在地上,粉红色的盆弹跳了两下,滚到墙角。“再来一桶”的字朝上,

像是在无声嘲笑。“滚出去。”顾承风指着门口,声音冰冷刺骨,

“别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晚晚面前,也别再做这种愚蠢至极的事!否则,简家也保不住你!

”他护着还在抽噎的林晚晚,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浓得化不开。

我摸了摸被盆沿勒出红印的额头,又看了看地上那个粉红色的“罪魁祸首”,

再对上顾承风那张写满“你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”的俊脸。一股奇异的情绪涌上来。

不是害怕,不是愤怒。是……想笑。憋得我肚子疼。原来这就是“沙雕”的感觉?

好像……也没那么糟糕?至少,林晚晚的脑袋完好无损,我也暂时没被打入死牢。我弯腰,

捡起那个粉红色塑料盆。盆底磕掉了一小块漆。“哦。”我应了一声,抱着我的盆,

转身就走。身后传来顾承风压抑着怒火的安慰和林晚晚细弱的哭声。我抱着盆,脚步有点飘。

第一步,好像……歪了?但没死。挺好。抱着我的“战盆”回到简家那空旷冷清的大别墅,

佣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。估计顾承风英雄救美、我恶毒发疯的戏码已经传遍了。无所谓。

我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,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。原情节里,

这次“砸盆事件”是导火索。顾承风彻底厌弃我,开始大力打压简家产业,我爸焦头烂额,

我妈天天以泪洗面,而我,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,最终家破人亡,被车撞飞。

打了个寒颤。不行!绝对不行!既然砸盆不行,那我就……换条路?情节总要推进吧?

系统呢?金手指呢?穿书总得有点福利吧?我闭上眼,集中精神,在心里疯狂呐喊:系统!

系统爸爸!系统爷爷!出来聊五毛钱的行不行?一片死寂。只有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。

好吧。没有系统。纯靠肉身硬刚。那就……继续沙雕?这个我好像……有点天赋?

接下来的几天,我异常安分。抱着我的粉红塑料盆在房间里思考人生。盆成了我的吉祥物,

喝水用它装(容量大),吃零食用它盛(好清洗),无聊了还能扣头上玩回声。直到我爸,

简宏远,一个被原主作得心力交瘁的中年男人,把我叫进了书房。他揉着眉心,

眼下乌青:“悠悠,你和顾承风……”“掰了。”我言简意赅,抱着我的盆。

简宏远被我怀里的盆闪了一下眼,嘴角抽了抽:“……我知道。顾家那边透了口风,

之前的合作项目……可能要重新评估。”他叹了口气,疲惫不堪:“爸知道你不喜欢林晚晚,

但顾承风…唉。简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,经不起折腾了。你…你能不能……”他看着我,

眼神里带着恳求,又有些绝望。我知道他想说什么。原情节里,简宏远也这样求过原主,

让她去给顾承风道歉,挽回关系。原主去了,然后当着顾承风的面,

把一杯红酒泼在了林晚晚脸上。很好,仇恨值拉满,简家加速灭亡。

我看着我爸一夜之间多出的白发,心里有点堵。“爸,”我开口,拍了拍怀里的盆,“我去。

”简宏远一愣,眼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:“真的?你…你去道歉?好好说?”“嗯。

”我点头,“放心。”放心?放什么心?我自己都不放心!但不去不行。去了作死更不行。

沙雕,我的路,只有沙雕!顾氏集团大楼,顶层总裁办。我抱着我的粉红塑料盆,畅通无阻。

前台**看到我怀里的盆,表情管理差点失控。顾承风的助理,一个一丝不苟的眼镜男,

看到我,尤其是看到我怀里的盆时,镜片后的眼睛瞪圆了零点一秒,

随即恢复专业:“简**,顾总在开会,请您稍等。”“哦。”我抱着盆,

在高级灰的豪华会客区坐下。盆放在光可鉴人的茶几上,粉红色在一片性冷淡风里,

格外扎眼。等了大概半小时,顾承风回来了。身后跟着几个高管,正低声汇报着什么。

他一眼就看到了我,以及我面前的粉红塑料盆。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。高管们也看到了,

集体噤声,眼神在我、盆、顾承风之间微妙地流转。“你们先出去。”顾承风声音冷硬。

高管们如蒙大赦,迅速撤退,临走前都没忍住瞟了一眼那个盆。门关上。

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我和顾承风,还有我的盆。他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下,身体后仰,

靠在真皮老板椅上,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:“简悠,你又想玩什么花样?

带着个破盆来**?”我站起身,抱起我的盆。顾承风的眼神瞬间警惕,身体微微前倾,

仿佛在防备我突然用盆袭击他。我往前走了一步。他放在桌上的手,指节微微发白。

我又往前走了一步。他喉结滚动了一下。“顾承风。”我开口,声音挺平静。他盯着我,

眼神锐利得像刀子。“我……”我深吸一口气,抱着盆的手紧了紧。来了来了!

经典道歉(泼酒)环节要来了!顾承风身体绷紧,随时准备起身闪避或者叫人。

我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样子,心里那个沙雕小人又开始疯狂跳舞。我猛地弯腰,

把怀里的粉红塑料盆,端端正正、恭恭敬敬地放在了顾承风那张价值不菲的实木办公桌上!

“哐当。”盆底接触桌面,发出一声轻响。“给你。”我说。顾承风:“???”他低头,

看着突兀地出现在他豪华办公桌正中央的那个粉红色、印着“再来一桶”的塑料盆。

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盆上,反射出廉价而刺眼的光。他抬起头,

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看垃圾了,像是在看一个刚从外星降落的、无法理解的生物。“简悠,

”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,“你、到、底、想、干、什、么?”“道歉啊。

”我一脸理所当然,“我爸让我来给你道歉。”我指了指桌上的盆:“喏,这就是我的诚意。

全新的,还没装过洗脚水。”顾承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他闭了闭眼,

似乎在强压着把盆连我一起扔出去的冲动。“拿、走。”他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。“哦。

”我伸手去拿盆。就在我手指碰到盆沿的瞬间,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。“进。

”顾承风没好气。门开了。林晚晚端着一个小巧的骨瓷咖啡杯,怯生生地站在门口。

她今天穿了条淡蓝色的连衣裙,清新得像朵小雏菊。“承风哥,

我给你煮了杯咖……”她的声音在看到办公桌上那个巨大粉红塑料盆时,戛然而止。

小雏菊僵住了。咖啡杯在她手里微微颤抖。她的目光在我、盆、顾承风之间惊恐地逡巡。

气氛凝固。顾承风脸黑如墨。我抱着刚拿起来的盆,有点尴尬。沙雕过头了?“晚晚,

”顾承风的声音放柔了八度,试图安抚,“没事,你先……”“啊!

”林晚晚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。她大概是太震惊,手一抖,那杯滚烫的咖啡脱手而出,

直直朝着……顾承风的方向飞了过去!原情节里,

这杯咖啡本该是我“不小心”泼在林晚晚身上的!顾承风反应极快,猛地侧身想躲。

但他忘了,他办公桌的正中央,此刻正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障碍物——我的粉红塑料盆!

他侧身的动作被盆阻碍了一瞬。就是这一瞬!“哗啦——!

”满满一杯深褐色、冒着热气的咖啡,一点没浪费,

全泼在了顾承风那身一看就价值六位数的高定西装前襟上!深色的污渍迅速蔓延开来,

还冒着丝丝热气。办公室死一般寂静。只有咖啡滴落在地毯上的轻微“啪嗒”声。

顾承风僵在原地,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一片狼藉,额角青筋暴起。林晚晚吓得小脸煞白,

捂住嘴,眼泪瞬间涌了上来:“对…对不起!承风哥!我不是故意的!

我…我手滑了……”我抱着我的盆,看看顾承风胸前的咖啡渍,又看看吓傻了的林晚晚,

再低头看看我怀里这个立下“汗盆功劳”的粉红塑料盆。

盆底的“再来一桶”仿佛在对我微笑。我清了清嗓子,

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:“那个……盆挡得还挺及时哈?不然这咖啡就泼地毯上了,

更难洗。”我真诚地看向顾承风,“你看,我这盆,是不是还挺有用?”顾承风猛地抬起头,

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把我烧穿。“简!悠!”这一声怒吼,震得落地窗都嗡嗡响。

林晚晚的哭声更大了。我缩了缩脖子,抱紧了我的盆。很好。道歉失败。

仇恨值好像……更高了?但情节……它好像真的歪了?咖啡泼男主身上了!沙雕之路,

任重道远。咖啡事件后,我成了顾氏集团的一个传说。

“那位抱着粉红盆来道歉、结果害得总裁被咖啡泼了一身的简**”。我的盆,一战成名。

我爸简宏远知道后,差点当场心梗,捂着胸口吃了半瓶速效救心丸。他看着我,

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。“悠悠啊……”他老泪纵横,

“咱家……要不申请破产保护吧?”“爸,别慌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背,

顺手把刚洗好的草莓倒进我的盆里,“你看,盆没事,我也没事,

顾承风……也就损失了一套西装嘛。”简宏远看着盆里水灵灵的草莓,再看看我,

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我知道,不能坐以待毙。原情节里,

顾承风很快会启动对简家核心产业的狙击。我得做点什么,至少,

不能让我爸真的被我气死或者愁死。几天后,一个商业晚宴。原著里的重要修罗场。

简家收到了邀请函。我爸本来不想去,怕我去了又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幺蛾子。

但我坚持要去。“爸,这是社交场合,我去露个脸,表示我们简家还在,没趴下。

”我一脸诚恳,“我保证,这次绝对低调!盆都不带!”简宏远将信将疑。最终,

他还是带着我去了。大概是觉得,把我一个人放家里,可能更危险。晚宴衣香鬓影,

觥筹交错。我穿了条中规中矩的黑色小礼服,努力降低存在感,缩在角落吃小蛋糕。然后,

我看到了顾承风和林晚晚。顾承风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,衬得人模狗样,气场强大。

林晚晚穿着白色纱裙,挽着他的手臂,小鸟依人。两人一出现,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。很好。

原情节里,我这个恶毒女配会在这个时候冲上去,故意撞翻侍者托盘上的红酒,

让酒水洒在林晚晚裙子上,让她当众出丑,然后被顾承风狠狠打脸。

我默默往阴影里又缩了缩。惹不起,躲得起。然而,命运(或者说情节)似乎不想放过我。

林晚晚大概是去洗手间补妆,一个人走向宴会厅侧门。就在她快要走到门口时,

一个端着高高香槟塔的侍者,大概是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,身体猛地一个趔趄!

那叠得摇摇欲坠的香槟杯,眼看就要朝着林晚晚的方向倾倒!“小心!”有人惊呼。

林晚晚回头,看到迎面扑来的“玻璃瀑布”,吓得花容失色,僵在原地。千钧一发!

顾承风在人群另一端,根本来不及救援。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!

我的身体又动了!又是那股熟悉的、不受控制的沙雕之力!我离得最近。

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不能让她被砸!不然顾承风算我头上,简家立马完蛋!冲!

我像一颗出膛的炮弹,朝着林晚晚的方向猛扑过去!不是去推开她。也不是去挡在她身前。

我瞄准的,是那个即将倾倒的香槟塔底部——那个沉重的金属托盘!

我以一种极其狼狈、极其不雅的姿势,滑跪过去,在香槟塔彻底倾倒的前零点一秒,

双手狠狠向上——“砰!”“哗啦啦啦——!”金属托盘被我猛地托举起来!托举过头顶!

像举重运动员最后那一下!但托举起来的,不仅仅是托盘。

还有托盘上那几十个即将倾倒的、装满金黄色液体的高脚杯!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。

几十个晶莹剔透的香槟杯,稳稳地、高高地堆叠在被我举起的托盘上。杯中的酒液晃荡着,

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晕。一滴都没洒出来。

我以一个单膝跪地、双手高举托盘的姿势,定在了原地。像个……行为艺术家。

像个……给香槟塔上供的信徒。林晚晚惊魂未定地站在我旁边,毫发无伤,只是小脸煞白。

全场死寂。落针可闻。所有的目光,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,打在我高举的香槟塔上。

端着空托盘的侍者小哥,张着嘴,傻在原地。人群那头的顾承风,拨开人群冲过来,

看到眼前这一幕,脚步猛地刹住,脸上的焦急凝固成了彻底的愕然。我举着沉重的托盘,

手臂开始发酸。脖子仰得有点僵。我艰难地转动了一下眼珠,看向旁边吓懵了的林晚晚,

又看向几步外石化了的顾承风。气氛太尴尬了。我得说点什么。脑子一抽,我对着林晚晚,

用一种宣布重大发现的语气,干巴巴地说:“看……看,我托住了。

”林晚晚:“……”顾承风:“……”众人:“……”死寂。比刚才更可怕的死寂。

只有香槟杯里的气泡,还在欢快地、无声地上升、破裂。我托举着香槟塔,

像托举着整个世界。手臂酸得发抖。终于,那个吓傻的侍者小哥反应过来了,

连滚爬爬地冲过来,手忙脚乱地接过了我手里的托盘。沉重的负担消失,我松了口气,

想站起来。腿麻了。“噗通。”我直接一**坐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。姿势豪迈。

林晚晚终于回过神,连忙蹲下来扶我:“简**!你…你没事吧?”顾承风也走了过来,
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我,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个未解之谜。有震惊,有荒谬,

还有一丝……极其微弱的、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……松动?他没说话。

我借着林晚晚的力站起来,拍了拍**上并不存在的灰,对着顾承风和林晚晚,

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:“那啥……不用谢。助人为乐,传统美德。”说完,我转身就走。

脚步飞快。背后,是无数道灼热的目光和一片压抑不住的嗡嗡议论声。“天呐,

她是怎么做到的?”“那姿势…绝了!”“简家这位…真是个人才!

”“顾总的脸色…啧啧…”我逃也似的冲出宴会厅,冲到露台上,夜风一吹,

脸上的热度才降下来一点。心跳得厉害。刚才那一下,完全是本能。沙雕本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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